“我？”瑞恩指了指自己。
“你多大了？”她问，锐利的灰色眼睛仔细地审视着他。不知怎的，与她对视就像是与一只潜伏在水中、饥饿的鳄鱼对视。
“真是个问题。”瑞恩做了一个戏谑的鞠躬。“我是不朽的，但别告诉任何人。”
“没有人是不朽的，”她回应，隐约感到有趣。“不过我希望有一天能达到你的年龄。”
然后她不再理会他，和她的护卫一起走了。
“糟糕，”兰卡低声说。“这不是好兆头。”
“她是谁？”瑞恩好奇地问。
“普鲁托，奥古斯都的妹妹，也是副老大，”杰米在重新集合时说，显然很担心，“当他派她出面时，就会有人头落地。”
“普鲁托在罗马神话中不是个男性吗？”瑞恩问。“我支持性别平等，但普鲁托尼亚不是更合适吗？”
“我相信他们家族有一套主题命名的东西，”兰卡回答，一旦副老大不在视线范围内就放松了。“三个兄弟姐妹中的第三个，海王星，作为奥古斯都的顾问。”
至少他们试图尊重名字的精神。瑞恩欣赏这种文化参考。“她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如果她想让你死，”杰米说，眼神变得阴沉，“你就会死。”
“就像她用闪电把你蒸发了——”
“不，你就是死了，”杰米打断了瑞恩，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警惕。也许他担心——合理地——快存会试图测试这个能力。“没有警告，没有保护，没有对策。如果她想让你死，你就死了。就这样。”
“既然我们还有敌人活着，她的能力肯定有限制，”基荣说。“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这只让瑞恩更感兴趣。他会在某个循环中检查。然而，兰卡想要更多信息。“她为什么在这里？”她问杰米。
“最近我们的五个人造人在神秘情况下死亡，”基荣代替回答。
“超能垃圾？”
杰米摇了摇头。“不，他们会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