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见状张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打了个响指。
“不，不要啊！”
“大哥，我还知道别的，你放过我。”
“求求你，我真知道有用的信息，我……”
在众人注视下，霍洋一步一步走向窗边，然后纵身跳下。
“看来应该是在说谎，他确实不知道其他事情了。”
张宸说着转过身来。
瞬间，其他幸存者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对视。
“那个老大平时住在哪个房间？”
很快，张宸就找到李轩所在那个房间，不出所料，没有任何有价值内容。
这一趟算是毫无收获。
当然，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张宸转头看向一脸犹豫的萧雨如道：“怎么，舍不得离开。”
萧雨如久违吃饱喝足，精神面貌好了许多，她看着写字楼低声道：“你这么走了，里面那些幸存者会不会……”
有些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里面那些人鱼龙混杂，有之前霍洋一伙人同党，也有其他幸存者，更有被囚禁的女性，他们此刻聚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
“与我无关，谁也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张宸拍了拍电动车座，“你如果不忍心，就去寻找解决之道而不是在这里怨天尤人。”
萧雨如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你明明可以……”
“别道德绑架爱我。”张宸耸了耸肩道，“非亲非故没有好处，我凭什么管他们？”
“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被拯救。”
“有些人，或许更喜欢这种混乱。”
萧雨如闻言不再说话，默默来到电动车旁边。
刚才那番经历已经是最好证明，而她，不也默认所有事情发生了么。
归根结底，人都是自私的，自己也不例外。
“坐上来呀！”张宸坐在电动车后方，笑着催促。
“那个，你不能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