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己用不上,也只能烧掉,以便为下一季作物腾地方,还不如卖掉,换点钱。
陈天负责收购登记,一大早厂门口的地板车已经排起长龙。
周天磊开着摩托车走到厂里,刚停稳车,陈天就嬉皮笑脸的跑过来:“哥,来这么早?不用陪嫂子?”
新婚燕尔,磊哥看着依然精神抖擞,似乎没有被掏空啊。
周天磊瞥他一眼:“太闲是不是?一会把收上来的玉米,装袋码好。”
陈天:“……别呀哥,哥。”
周天磊不搭理他径直往猪舍走去。
陈天往自己嘴巴上呼了一巴掌:“多说什么话呀?”
到门口继续收货,过秤,卸货,秸秆码垛,平顺进行。
陈天记账检查,忙的头晕脑胀。
这时,一个工人过来说:“天哥,你过来看一下。”
陈天走过去:“怎么了?”
门口一辆地板车,上面装了七八袋玉米,工人指着玉米低声说:“这车玉米有点发霉了。”
陈天眉头一蹙,走过去伸手从袋子里抓了一把,拿出来一看,玉米确实看着不鲜亮,有点发黑了。
陈天闻了闻,还有一股霉味,这样的玉米,打成猪饲料,猪吃了一准生病。
陈天抬眼看了看,车旁一个老人正啪嗒啪嗒抽着烟袋,不耐发的朝陈天看了一眼:“好了没有,赶紧给我过秤,我回家还有事儿呢。”
这个老汉叫周玉良,是周天磊的堂叔,周天磊父亲的堂弟。
周天磊家在村里人丁并不旺,爷爷兄弟二人,父亲是爷爷的独生子,周玉良是父亲唯一一个堂弟。
所以周玉良算是周天磊在村里唯一一个直系的长辈了。
陈天走过去笑嘻嘻的跟周玉良说:“大伯,您这玉米发霉了,我不能收。”
周玉良一瞪眼:“胡说,哪儿霉了?我晒了好几天了,干嗖嗖的,小天子,你别给我找事儿啊,赶紧给我过了称,算了帐,我家里还有事儿呢。”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