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弄吧,关公像在这儿,我不好施展。”
可张文斌却死活都不愿出去,宁可把关公像先用红布罩起来,也不肯离开。
“你在怕什么?”我好奇地问。
张文斌表情极其不自然地说:“没什么,外面的房间不太干净……”
我立刻就领悟到了,他说的不干净,是什么意思。
这KTV建在地下室,又常年不见光,走廊上到处都是玻璃,能不招阴吗?
看来待会还能顺便推销一下,帮他扫屋镇宅的生意。
见他死活不肯出去,我也妥协道:“那行,你得把关公像暂时先盖起来。”
他麻溜地照做,双手合十对着关公像又是道歉又是解释,当红布罩上关公的眼睛,我沉重的胳膊一下就轻松了,那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终于消失。
关上门,我用小孩衣服包着米碗,在燃起的香上比比划划,低声念着法咒。
我看得出来,张文斌并不想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他对我还不够信任,所以一切只能由我来看。
我把手里的符画完,将米碗端端正正摆在了桌上,揭开了那件米黄色的小孩衣服。
面前的大米起起伏伏,而且严重地往下凹了一截,就跟个小水坑似的,周围还有一些起伏的小米粒,像一座座小山丘。
我根据看到的米得到的信息,很直接地开口说道:“你家孩子的问题,跟这方九龙朝珠的水土有关!”
张文斌坐在老板椅上,不知不觉额头就浸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什么意思?”他装傻地问道。
我的指尖指着米粒上的痕迹给他看:“那个地方群山环抱,中间有个圆形的湖泊,是个风水宝地,你儿子没去过,但你一定去过,还不止一次,对吧?”
张文斌急得满头大汗,惊恐的目光打量着我:“你……你这都看出来了!”
我瞥了他一眼,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冷厉:“你拿了人家的东西,就好好还回去,你是有命发阴财,但会报应在你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