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如此斤斤计较的二师伯玉清元始，既如此，那就更加坚定了陈牧内心想要帮助自己师尊先一步成圣的决心。
三清成圣的底蕴早已是完善，然，只欠缺一个契机和独属于自己的成圣道义。
而，自己深知师尊通天后世立截教的教义，何不此时直接于师尊点拨一番。
师尊若是成圣，自己不也是最大受益者。
通天见原始不再为难，便收起了诛仙四剑。
看向陈牧，问道：“牧儿，你在娲皇宫中到底所言何意？你可知那是除却你师祖外，整个洪荒第一位天道圣人！你何故会对你女娲师叔如此无礼？”
通天深知自己这个乖徒儿绝非口出狂言之辈，想来当时当着女娲师妹之面，说出那番话，理应有自己的见解！
“回禀师尊！徒儿只是在突破之后，有所感悟。”
“徒儿身为人族，虽是女娲师叔用九天息壤、三光神水和精血所创造出的先天人族，但亦是深知，自身跟脚于整个洪荒而言，算不上前列。”
“且，身为先天人族，徒儿观得妖族对人族的虎视眈眈后，觉得未来人族与妖族必有一战。”
“而，除却那先天三千人族外，其余千千万万人族皆是凡人，与妖族相比，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群体。”
“然，女娲圣人以创造人族，汲取天道功德成圣，却于混沌外，以妖族娲皇自居，弟子心中愤恨不平，才有了那日举动。”
一直未曾开口的老子双眼一道精光闪过，随后却又迅速被其掩饰，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所谓的这番感悟是否准确暂且不论，即便是真的，那亦是天道之意，天道之意又岂能强求？又怎可对你女娲师叔心生恶感。”
陈牧不甘反驳：“天意虽定，但亦有变数！”
“师祖曾言：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其一。”
老子淡然回应：“天道高远，俯瞰众生，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定数。”
老子声音虽不高亢，却在这一刻产生了道音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