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修这个做什么?”
虞安和一边拧绳子一边道:“辛太傅要搬回隔壁了。”
虞安歌道:“所以呢?”
除了江南盐政通过商清晏传信儿,虞安歌跟辛太傅之间没什么交集,对于辛太傅是住自己隔壁还是住哪里,她不甚在意。
虞安和倒是瞪大了眼睛:“你不期待吗?”
虞安歌觉得这话莫名其妙:“我该期待什么?”
虞安和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瞧我这脑子,忘了你小时候发烧,忘了一些事。”
虞安歌看着眼前的秋千,想到自己脑海中断断续续闪回的片段。
她好像...荡着这个秋千,在看隔壁的什么人?
究竟是什么人,需要她荡秋千去看?
是谁呢?
似乎是个很重要的人,可既然重要,为什么她却记不起来。
虞安歌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她喃喃道:“我忘了什么?”
虞安和把绳子紧好,又抱着树干爬了下来:“你忘了,你以前让我给你架秋千,老是荡得高高的去看隔壁的小公子。”
虞安歌心头莫名其妙涌起一股热意,眼眶也酸涩起来。
有一些回忆被她遗忘在角落里,明明至关重要,却蒙尘生灰。
虞安歌觉得有点儿头疼,那些回忆就要破土而出,她头脑晕眩,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起来。
虞安歌紧紧盯着秋千,迫不及待问道:“是谁?我小时候荡秋千看的人是谁?”
虞安和回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答道:“辛府那小子啊。”
虞安歌眼中透着几分迷茫:“辛府...那小子?”
虞安和道:“对,好像比你大不了几岁,你说人家长得好,老是偷看人家。”
虞安歌绞尽脑汁,终于把一个模糊的人影从记忆中扒拉出来。
辛太傅的孙儿中,的确有个与她年纪相近的,大了她两三岁,行六,人称辛六郎,现在在太常寺担任典乐。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