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虞安歌听到这两个字却是不信的,商清晏的酒量她是见识过的。
而且现在的商清晏瞧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一下往下跌,眼神也涣散得厉害。
不过虞安歌还是问道:“你今天怎么出来了?还踹了他一脚,虽然他的确欠踹,但你这么突然出现,实在是不妥。”
虞安歌是了解商清晏的,他韬光养晦多年,轻易不会出面跟人起冲突,结果现在一出面,就给了商渐珩一脚。
同时,虞安歌对商渐珩也算得上有几分了解,今日之事,必定让商渐珩起了疑。
此番不说会让商清晏多年的筹谋功亏一篑,却也会给商清晏带来不小的麻烦。
唯一庆幸的是,商渐珩明日就要启程走了,麻烦不会来得那么快。
思及此,虞安歌道:“你不是莽撞之人,今天的行为太突然了。”
商清晏扶着额头,闷声道:“我莽撞?”
虞安歌无意去指责他,只是道:“我的武功在他之上,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商清晏闭上眼睛,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虞安歌继续道:“如今太子发现了你我二人关系匪浅,只怕他在背后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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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应该怎么办?”商清晏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怒意。
虞安歌有些诧异,醉了的商清晏她见过,醉了之后,却在发火的商清晏她还是第一次见。
虞安歌没能及时回答,商清晏便道:“你觉得我应该视若无睹,默默离开?”
这句话比方才那句更冲了点,还带着哀伤和赌气的意味。
虞安歌察觉到商清晏的情绪不太对,但这话也的确无可反驳。
当时那种情况,商清晏假作不知才是最合适的,更甚者,商清晏就不该来这场践行宴。
商清晏合上眼,倚靠在马车车壁:“我这人活得苟且...”
可有些人,有些事,就在他眼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