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入侵碧玉城。”
一旁的付记脸色苍白,不知道皇帝为何派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将领过来!
这还不如之前的吕岩。
付记在这里捶胸顿足,虞安歌道:“立个誓书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费逸礼半分没有犹豫,眼下没有纸笔,他便扯下里衣的一片棉布,割破手指,在棉布上写字。
末了,费逸礼道:“以血为誓,本将答应了。”
虞安歌看到那血书脸上一喜,示意费逸礼将其送过来。
费逸礼将血书一分为二,先让人送了半块儿过去,才道:“剩下的一半,等你说出我兄长尸骨的下落,我便还给你。”
虞安歌拿到半份血书,举过头顶大喊:“誓书在此!费逸礼答应停战七日!”
城墙上的人影似有骚动,但看不到他们的脸,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不过虞安歌身边带着的这十个护卫,具是一脸欣喜。
费逸礼在心里冷笑,只有殷国人才会这般注重誓言,竟然觉得一份潦草的血书,就真的能抵抗大凉的铁骑了。
虞安歌小心翼翼将半份誓书折好,放入怀中。
第2/2页)
她同样在心底冷笑,什么狗屁誓书,她才不会信费逸礼会守承诺。
无论是提出这个条件,还是让费逸礼写下誓书,做出高兴状,都不过是为了让费逸礼一步步放松警惕。
费逸礼急不可耐道:“快说!我兄长的尸骨何在?”
虞安歌道:“费将军稍安,且听我慢慢道来。”
费逸礼握紧了马缰,脸色阴郁。
虞安歌道:“当时费逸春将军在我大殷国宴上表演与豹共舞,忽然,那豹子发了狂,费逸春将军在笼中勇猛杀豹,可是令我等大开眼界。”
费逸礼深呼吸了一口气,催促道:“本将不欲听这些细枝末节,你只需将我兄长尸骨下落告诉我便是!”
虞安歌还是不紧不慢道:“费将军稍安,我总要将来龙去脉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