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始终差上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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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长，你...”
柏徐咽了一口唾沫，他脸色震骇，“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天赋。”
帐内，陈南天将长刀收入鞘，言简应道。
“天赋？！”
柏徐喃喃这两个字。
他不禁脸色难过，这，确实是凭借天赋。
他天赋差，所以十数年都不曾入得门中。
陈南天天赋佳，所以三个时辰时间便是身法小成。
抬头。
见陈南天在穿甲胄，他问道，“屯长，你这是要去何处？”
“卢将军找我。”
陈南天将刀佩于腰间，回头道，“对了，今晚有任务，你要不要随我一起？”
柏徐皱眉，“是何任务？”
“倒是不能告知于你。”
“去！”柏徐点头。
陈南天点头，“穿好甲胄，出发时我会唤人来找你。”
他说完，便是大步迈出营帐。
中军大营，陈南天在几名亲兵视线中走进其中。
眼见卢俊茂坐于案桌之后，他单膝伏地，抱拳，“卑下陈南天，见过将军！”
卢俊茂目光仍是盯着案桌上的公文。
良久，他才似叹出一口气，将狼毫笔放下，抬头。
“陈南天，你还是来了。”
“卑下，愿为将军赴死！”
耳听这句铿锵有力的话语，卢俊茂面色稍缓，“你可想好，此次一行，你要面对的可是大熙三十万大军，没有援军会前来助你，到时候，一切都得凭你自己。”
“卑下，愿为将军赴死！”陈南天仍是那一句话。
“罢了。”
卢俊茂从案桌后起身，他来到陈南天近前，望着陈南天那张坚毅的面孔。
白日时，这张脸还有许多影响美观的疤痕。
然而如今，已然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