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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茂就是边关守将,若失守,他们卢家可就完了。
“不是才有传言,南天你将边关统帅都杀了吗?还大破了好几十万大军。”
“老虎缩水几圈,它还是老虎,病猫再龇牙咧嘴,也是病猫。”
陈南天将老虎比作敌军,将己军比作病猫。
“哎。”贝梅叹气。
陈南天起身,“夫人,我明日卯时,便来贵府上将卢小姐接走,多有不便还望见谅,南天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陈南天在这里待不习惯,还是去柏家好一些。
“南天!”
贝梅追上来,“你府上也没什么人,不如忙完事情,在此歇息?”
“谢夫人好意,请留步。”
出了卢府,他乘坐卢家马车赶往柏府。
这柏府不愧柏徐所言,历经数代,如今已是日薄西山。
马车在京城内行了好些时间才抵达,已不在京城精华地带,有些偏僻。
经家丁禀报。
柏徐才衣衫不整、昏昏欲睡的走出来。
“都尉大人!”
他见着陈南天瞬间精神起来,几步走来,“可是卢家事情办完了?”
“不错。”
“既如此...”
柏徐拉着陈南天进门,“咱们今日可得好好喝上一杯,对了,都尉大人,我爹也想见你。”
“你爹?”
“对,我将你学清风拜落月的事告诉了他。”
陈南天停住步子,“令尊没生气吧?”
“他生哪门子气,留在柏家也是沾灰,还不如拿给你呢。”
尽管如此,陈南天仍是心中惴惴。
柏家家主便是柏徐父亲,头发花白,看上去有些苍老。
“陈南天,见过柏家主。”
“都尉大人。”
柏家主笑容满面,起身来邀,“徐儿说你要来,老朽是左等右等,终于是把你盼来了。”
几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