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想找个地方落胎,而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洛璎担心道。
她认为永嘉县主怕疼又怕死,不敢轻易动腹中胎儿。
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地让司尧臣来接盘。
所以才想敢当着她的面说出她有身孕的事。
可眼下人却失踪了。
“若是那样,她定然不会随便去个地方,极有可能是回了安国公府。这会儿过去,也还是来得及的。”司尧臣对她的性子也算了解。
她虽跋扈,却娇气,对人也很难信任。
要当真要落胎,只有安国公府能让她安心。
司尧臣转而带着人去了安国公府。
让他意外的是,人也不在那里。
安国公夫人见到他时的惊讶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且他也让人去周围打听过,府上并没有请大夫前来。
司尧臣只得离开。
他与洛璎走在路上,思索着永嘉县主还能有什么去处。
“明明当初嫁给你也并非情愿,为何如今却不想离开你?”洛璎着实想不明白。
她要是当真喜欢司尧臣,就不会红杏出墙。
既然都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为何不能放过彼此?
司尧臣看着眼前的长街,眸光忽而深邃了几分,“因为安国公府就要大难临头了。她若是离了我,就会失去一切。所以她才会这般拼命地想要抓紧我。”
“难怪这几日听闻安国公在四处走动,看来是打着给小儿子说亲的名号拉拢关系。”
洛璎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还觉得奇怪,说亲这种事,哪里用得着他亲自去。
结果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来面临的难题的确不小。
“是夜景湛?”洛璎立刻就想到了他。
毕竟当初她特意将下毒之人是永嘉县主的消息透露给了他。
这一年多时间,他怎么也该查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只是安国公最近被翻出了不少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