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失踪以及尸体被发现等新闻，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同一个人。”
“是这样吗?”刘牧问赵天佑。
赵天佑微微点头。
那为什么你忽然觉得，自己或许和那个案子有关？
“因为那个……新闻说李墨是杀灵江河道公园女孩的凶手，我才想到可能是那天那个女孩……如果是真的，那就惨了。”
“所以你觉得最好对警察说明，掳走女孩时你们在一起，你还曾借车给他们？”
“是的。”
“哦。”刘牧点点头，看了看赵启明，“我们可以请令郎到警察局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会尽量让他早点回来。”
“现在？”
“麻烦您。”刘牧低下头。
“如果有需要也没办法。”赵启明斜眼看着儿子，“嗯，我可以一起去吗？”
“当然，您能去最好不过了。”
“那我去准备一下。喂，”赵启明拍了拍赵天佑的肩膀，两人同时站起，走出客厅。
刘牧转向李浩明，“通知队长了？”
“是的，都通知了，局里的鉴识科的人，应该也快到了。听说我们组的人也都来了。”
“那我知道了。等他们到了，我们再和父子一起去江陵县分局。”
“好。”李浩明点头时，赵天佑的母亲开口了：“对不起。”此前她几乎一语未发，只是在一旁静静听着丈夫和儿子说话。
“有什么事吗？”刘牧问。她舔着嘴唇慢慢说道：“我的孩子会被判刑吗？”
“这个……”刘牧低声说，“我们也不能说什么，要看检察官怎么判断。刚才令郎说掳走女孩时他也在场，而且还开车，我不知道检察官会如何看待这些行为。”
“果真是这样。”她叹了口气，“那孩子太懦弱了，一受到威胁就什么都不敢说，总是唯命是从……”
“他和其他两人之间的利害关系，我们今后会再调查，如果确定他真的受到威胁，我们也会让检察官理解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