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麟城虽然看起来井然有序,”
“不过真要深究起来,却很是杂乱无章。”
“就拿这酒楼青楼之间的距离来说吧。”
“酒楼和青楼之间,最完美的距离是三百丈。”
“这样当一名客商酒足饭饱,走了三百丈远之后,”
“肚中酒水恰好开始作用,”
“就着酒劲,就会生出淫欲的心思,”
“倘若此时路边刚好有座青楼,一番翻云覆雨之后,
“这笔花销岂不是水到渠成?”
“那这锦麟城内的税收,就能多出一笔,”
“倘若中间再添些茶水摊贩,供人歇息,这就又是一笔税收入账。”
徐锦麟虽然不懂这些经营之道,
但也觉得徐北枳言之有理想,下意识点了点头。
徐北枳继续道:
“你将所有酒楼和青楼,统于一处,”
“这样很不好,”
“不仅容易产生客源争抢问题,”
“也不利于发挥地块的最大价值,”
“像青楼这种娱乐场所,”
“就要开在风景优美的临水河畔,文人骚客们最喜附庸风雅,也能增加不少收入。”
“像酒楼这种……”
听着徐北枳的侃侃而谈,
从摊贩说到妓女,从税金谈到城市建设,再从士兵训练聊到城防。
整个城市的发展规划,
瞬间在徐锦麟面前条理清晰地铺陈开来。
徐锦麟内心一股敬佩之情,不经意间油然而生,
自己这一趟北莽之行,果然是没走错。
这徐北枳确实是个经天纬地的大材,
自己带回来,确实是捡到宝了。
原先徐锦麟建设锦麟城时,简直是两眼一抹黑,
什么税收多少才能激发群众积极性啊,什么城市划分啊,完全是靠着感觉和习惯来。
毕竟他从小就待在凉王府内,深居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