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来。
汉子不敢不弄,手伸在裤裆里稍有停顿刀尖便向屁股肉里搠去,钻心疼。弄半晌不见怂下来屎尿却下来。龚三横道:“马厩的?”
那汉颤抖道:“马厩的。”
龚三横喜在肚里,把那汉缚去马厩,丢在冬落红床头,兀那引着牢子走了。冬落红被卧里正想着金美妤柔软无骨的身子,就觉着脑袋顶扑翻身跪来一个人,一骨碌翻了身,枕下绰了短柄直刀在手。那汉被团团捆得结实匍匐在地,叫道:“冬县尉救小人。”
冬落红看一遍是鳏夫二世祖,上身穿着袄下面却光着,屎尿又在身上臭,吃惊道:“撞着鬼祟了!”
吵杂声早惊忧了左右壮汉和不远处冬其望,几个顾不得穿衣来看究竟。
冬落红披了件袄,坐在被卧里教冬其望人等松了二世祖绑,引去溪边洗净,彻里至外换了衣裳,又一条被卧把汉子裹紧。
二世祖喝了一碗滚汤缓过神来,伏在冬落红面前,哭道:“小的夜急要去拐角处屙屎撒尿,不曾来得及褪下裤裆就被几个拿刀搠进屁股肉里,又大耳刮子打,一索子捆来,小的沉屈,请冬县尉为小的做主。”涕泪俱下,似有千般屈万般苦。
冬落红冷冷道:“不说实话如何教你告恶状?”把刀藏去枕下,并不看二世祖。
二世祖不敢隐瞒,如实告禀了。原来二世祖得了一贯救济钱便往妓馆兜闲,兜一刻不见称意的来到古今红妓馆,古今红妓馆楼壮檐高兜里少钱不敢入内。踅一时便返回马厩来,他晓得转弯处常有暗娼游走,偶尔也会撞着清爽的,不曾想就撞着一对男女。
冬落红道:“撞着男女交构了?”
二世祖嗯一声,冬落红也嗯一声,却是疑惑的,二世祖连忙改口道:“不曾,小的只是贴墙根撒尿。”
冬落红道:“还不去尿一泡!”
二世祖转身去了山根处,美美地尿了一泡。
次日一早,二世祖来到都监府叫屈,递上状纸告龚三横纵兵伤人。古因仄接过状纸丢在公案上,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