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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落红道:“你二人身犯何罪,落魄得如此窘境?”
两个纳头拜道:“万望恩公救命则个!”
闫管营噙着感恩戴义的泪把前后因依与冬落红说了。
张管营不做声,他多曾想到一个押人的人如今却教人押着,就觉着他不曾善待女囚只知讹人钱财,有时还听闫管管的为虎作伥,带引有姿色的女囚供管营、节级、差拨、牢子,还有使钱的男囚取乐,不过换来一席酒宴或几个碎银铜钱而矣,女囚身体、心智都受到了非人的摧残、煎熬,尤其把女囚的娃尽教巫婆捂死撺在厕坑里沤粪,更是罪孽深重。
冬落红听了闫管营言语,心生龌龊,不屑一顾道:“我有心要出脱你两个,你们歇一晚,明日三更天离了屯兵营望别处安居过活,只是不许回州府,也不许回头再入屯兵营,如何?”
两个望着冬落红不知真假,忐忑不安道:“恩公不会营外害命?”
冬落红道:“只要你们依我的言语就不会有脱卯处。”看去闫管营眼含凶光,困兽犹头的模样,晓得这汉并不甘心,或许肚里正盘算报复行凶,又道:“一周遭尽屯兵营探子,探子杀人未见得偿命,你们最好安分着。”
两个见冬落红言语诚恳,无一点祸害之心便纳头又拜。
闫、张两管营睡到二更天,悄悄起来不等屙了屎尿便出了屯兵营,一路南下。早有人看在眼里,来告禀冬落红。冬落红看去一旁两袋干粮,两身衣服和十贯铜钱,说道:“倒也走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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