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世事难料啊。”
“您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可能是人老了，就容易多愁善感。”
陆呈锦面露疑惑，忽然问：“祖父，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
“最近我总是梦到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也是一件让我很愧疚，很后悔的事。”
“什么？”
“这件事我从没跟你说过，呈锦，你这性子像我年轻的时候，仗着自己聪明，总觉得自己运筹帷幄，做事难免霸道强势，这样做确实可以震慑许多人，但有时候也难免会伤及一些无辜的人。”
陆呈锦没说话。
陆老爷子继续道：“你爸妈出事的时候，我气疯了，命令手下四处寻找名医，药师，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威逼利诱，通通带来陆宅，医治不好你爸妈，就不准离开。”
这件事陆呈锦知道，那时候他虽然年纪小，但也记得，父母最终还是走了，只是那些药师，医生怎么样了他并不知道。
“我爸妈没医治好，您迁怒他们了？”陆呈锦轻声问。
“我是发了一通脾气，但也没把他们怎么样，只是其中一对夫妻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事故，他们还带着一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孩子，一家三口都........”老爷子顿了顿，低哑的声音里有后悔和愧疚：“这是我欠下的债，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债。”
陆呈锦脸色微变：“一对夫妻？药师吗？”
“是，我记得是某个地方有些名气的药师。”
“那您还记得他们叫什么吗？”
老爷子摇摇头：“名字忘了，我只记得那个男人姓沈。”
“沈........”陆呈锦暗暗握紧了拳头，又道：“那您没有补偿他们其他的家人？”
“没有，他们没有别的家人。”陆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呈锦，以后做事别过于霸道强势，尤其对一些普通人。”
陆呈锦点头：“嗯，我知道了。”
“行了，回楼上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