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死关欣月的孩子是错，给她灌下堕胎药是错，以为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是错。这些事情很浑蛋，很不是人，现在的他都没有脸替之前的自己问出口。
良久，薄瑾御才道：“想起一些自己做过的很浑蛋的事，浑蛋到无法提起。”
沈宁苒听他这样说，脸上当即闪过一抹了然，“除了这些呢？其他的没想起来吗？”
“暂时没有。”
沈宁苒眸光暗了暗，掩盖掉眼底那一丝丝失望，“没关系，慢慢来，会想起来的。”
薄瑾御想问问她，“不恨我吗？”但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一些事情你慢慢想起没关系，但是有一件事你得知道。”
沈宁苒前一段时间都没有跟薄瑾御提起过他父亲的死不是意外这件事，但现在，她不得不说。
看着沈宁苒眼底认真严肃的神色，薄瑾御感觉她要说的事情不简单。
“你说，我听着。”
沈宁苒思量了一下，开口，“还记得当年你父亲的车祸吗？”
突然被提起父亲，薄瑾御墨眉一蹙，“记得，当年的调查结果是意外，有什么问题？”
“那不是意外，那是人为。”
薄瑾御眉心拢得更紧，眼神里透着意外。
沈宁苒继续道：“还有你当年那场车祸，估计也不是意外，另外，还有这次，雇人来暗杀我的人是裴珍母女，但我当时已经说服了那些杀手离开，没想到的是有人躲在暗处开了枪，打死了一名杀手，导致其他杀手误会，愤怒，大打出手，不然这次大家都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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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珍母女的目标是我，而开枪者的目标是我和孩子都死于这场暗杀，我和孩子没有跟其他人结过仇，开枪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薄明峻他们。”
薄瑾御周身的气息顿时变得冰冷，眸子深处产生一股强烈的戾气。
之前的车祸不是没怀疑过人为，但确实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你是怀疑这些事情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