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你自己到时候挨你哥的骂,别连累我挨揍。”
“没事,我们两个从小被我哥打骂到大,都习惯了不是吗?”
范博冲着她挤出一个虚伪的笑,“我谢谢你哦,我帮你还得挨打。”
宫砚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谁让你跟我关系好呢,换了别人我还不乐意找他们帮忙呢。”
范博又是一个虚伪的笑,“那真是太谢谢你。”
宫砚清往楼上看了眼,“你帮我多照顾一下阿绥,这几天少让他出门。”
虽然宫砚清心里想着不怕被查到,但实际上她还是不希望那么早被发现。
毕竟沈宁苒他们马上就回去,躲过了这几天,她们自然就发现不了什么了。
“我给他当保镖二十四小时看着他好不好?”范博脸上时刻带着假笑。
宫砚清懒地理他。
“还有,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换个名字呢,为什么非要叫他这个名字,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吗?”
“我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取这个名字。”
范博摇摇头,“我怎么觉得他原本的名字好听多了,宴迟,不错的名字,姓宴的人可不多,我记得几个月前帝都的宴家破产了,不会那么惨,他就是那个破产少爷吧。”
“我不在意这些,就算他真的是个破产的落魄少爷又如何?”
“你真的不打算查查他的身份吗,对他的过往真的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范博这样一提,宫砚清还真的沉默了下来。
她不得不承认,她好奇,她不仅好奇,她还想知道他和蒋黎的过往,“你帮我查查吧。”
知道男人的名字了,查起来也并不难。
“嗯,我可以帮你查,但你得告诉我,你现在这么坚定地要把他留在你身边,究竟是因为看上他这个人,还是因为他这个人下有着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宫砚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我看上他这个人如何?我看上他这个人下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又如何?我宫砚清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