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该有这一劫,也许这就是命吧。”何富海低低地说着,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爸,妈的事情我们还得再想想办法,不能让妈坐牢啊。”
何富海闻言望向前面的蒋黎、宴迟,这件事情还得他们松口,给出谅解书,不然根本没有机会。
可现在人家已经不计前嫌地原谅他们了,他难道还要舔着脸去求人家放过江瑶芝吗?
何富海抿紧了唇,他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所有事情都澄清清楚,记者也心满意足地离开。
蒋黎望着宴迟轻轻一笑。
宴迟拉住蒋黎的手,“走吧。”
“好。”
正要离开之际,何富海看着他们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踌躇过后还是发出声音道:“两位着急离开吗?不着的话屋里坐坐吧。”
“不用了,我们着急。”
宴迟干净利落的拒绝,虽然蒋黎说原谅他们了,可不代表他也不跟他们计较了。
何富海见两人要离开,着急道:“我还有些话想说,能再给我点时间吗?”
宴迟几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并不想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
蒋黎却停下脚步,回头道:“好,你说。”
“我......我还想求你们一件事,虽然这可能有些得寸进尺,但我还是要说。”何富海还是想为江瑶芝争取一下。
“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瑶芝还在看守所,我想求你们能不能看在她当初并没有真正伤害到孩子的份上,求你们出示谅解书,放她一马。”
何富海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很过分,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知道得寸进尺你还说?”宴迟面色上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意。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没办法做到不为她求情,我知道她当初执迷不悟将事情做得太过了,若换作有人将我的孩子拿来威胁我,我恐怕也无法原谅她,但她是我的妻子,我的私心还是让我不得不为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