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坛子,你连半坛子也买不着。
不过,买卖公平,我不会强买强卖。
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强迫,我只把话放在这里。
明儿早朝之前,你们若是和我下订单,那这价格,我按一两五百文一坛子算,过期就是二两银子一坛子,到时候,还望几位大人记性能够好点,别说我没有提前给过报价。”
说完,箫誉转身离开。
兵部尚书眼见箫誉当真要走,有点着急,但他沉着气道:“一直听说陛下对南淮王恩宠有加,这宠爱久了,南淮王不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和陛下抢单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箫誉头也不会,“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清楚地很,不必劳烦大人苦口婆心。”
外面大雨还在如注一样的下。
从南国驿馆出来,平安问箫誉,“王爷,被抓进宫的那些人,怎么办?”
箫誉道:“今儿夜里继续拖着,明儿要动刑的时候,让他们招供,就说酿酒的曲母那些,都是我亲自弄得,他们只负责后面的工艺。”
箫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子时。
原以为苏落已经睡了,他进屋的时候还轻手轻脚,结果摸到窗边,借着外面一点亮光看到苏落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看他。
箫誉伸手在她脑门上很轻的弹了一下,翻身上床。
“吵醒你了?”
说着话,把人往怀里一卷,结结实实的抱紧了,捏着人的下巴先亲了一下。
被松开,苏落才摇头,“没睡着。”
“为什么没睡着?担心我?”箫誉喜欢她的不行,怎么抱都不够,怎么亲都不够,干脆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苏落抓着他一点衣料,抿着唇,气息纠缠间,苏落和箫誉四目相对,苏落道:“事情不好处理吗?”
箫誉低头亲她,被碾磨过的嘴唇带着一点肿胀,有些滚烫,箫誉吮吸着,含糊不清,“你怎么知道?”
苏落被他松开的喘息间,道:“能感觉到,你心情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