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念叨早该把这个不稳定因素踢开,留在身边只会后患无穷。
越明珠没当回事,听金大腿要去红府,觉得这是个递台阶的好机会。
车驶向红府。
有树影随车子前进摇摆颤动,照进来的阳光卷着颗粒分明的尘埃,在她晃动的发尾摇曳成残影。
张启山偏头:“烫了头发?”
从编织手绳中回过神,越明珠缓缓地看向他。
要出门她才特意换了件白色真丝圆领花边长裙,头发是早上刚去烫的白秀珠同款罗马卷,同样露着额头,弹簧状的卷发轻盈垂坠在身后。
昨晚婉莹打电话说上海那边回来个新技师,带了欧洲最新的烫发机,约她一起去试试效果。
确实烫的不错,贵气又娇俏。
捧珠怕人家给她烫坏了全程盯着看,烫完就改成目不转睛盯她了,回来还欢天喜地的找出今夏新做的洋装铺在床上让她选着搭配首饰。
不提随同出门的张小楼,就算是回张家遇见张小鱼,人家也对她换了风格给予了一定赞美。
越明珠眯眼怒视。
表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刚烫完发咱俩就在门口见过一面,午休结束还去书房给你送过水果!行,就当你公务冗繁、心无旁骛,可从出发到上车你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宝贝妹妹发型变了吗?
以前张日山还老喜欢跟她还吹什么佛爷眼力过人,可雾中视人,我看你是目中无人吧。
如有实质的目光,眼神之中的不忿与谴责交织。
张启山没有出言解释,看了眼那悬垂在耳畔的珍珠耳坠,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长条状的天鹅绒首饰盒递过去,从容不迫:“礼物。”
“......”
也不知是第几次被金大腿的糖衣炮弹击沉了自己愤怒的小船。
想到他每次单独送的礼物都别出心裁,送在了自己心坎上,越明珠不由有些期待。
她不想表现太心急显得好打发,装模作样地抱胸置气一小会儿,这期间张启山始终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