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五年,七月。
四九城,南锣鼓巷。
“陈卫东,本事啊!”
下班回家的何雨柱看见厂里的采购员陈卫东拎着一条一米来长的大青鱼,这眼睛都要掉下来了。
“运气,采购回来的路上,永定河那边,见到有人钓鱼,就借了竿子使使,没想到一连中了两条,小的那条送借竿子那人了,大的这条,我就带回来了,准备晚上尝尝鲜。”
陈卫东年轻的脸上也是乐呵呵的,带着这么大的一条鱼招摇过市的,确实是长脸。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说道:“那要我帮忙不?做鱼可也是我的拿手活呢!”
陈卫东也没拒绝,连说道:“那感情好,有柱子哥你帮忙,也不白瞎这么大条鱼。”
同住前院的阎阜贵老早就看到陈卫东拎鱼回来了,他的脸色本就不好看,这会听到何雨柱跟陈卫东还大声的研究着怎么吃鱼,这脸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
“哼。”
阎阜贵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回自个屋子去了,来了个眼不见心为静。
“陈卫东,三大爷这还在为房子的事情,生你的气呢?”
何雨柱这是明知故问了,自从陈卫东来到四合院,住进了阎阜贵家对面的这个东厢房,阎阜贵就跟陈卫东没有过好脸色。
原因就是阎阜贵的大儿子本来是要结婚了,就差个房子,他们就相中了陈卫东现在住的这个东厢房。
原先这个房子是轧钢厂一个叫杨大山的工人一家子住着的,杨大山响应政策号召,去西南支援三线建设去了,而且还是全家一起去的那种。
这房子就被街道办给收了回去,恰好陈卫东那时候入职轧钢厂,就分配给了陈卫东。
于是跟阎家的这梁子,就这样子给结下了。
“这又怪不了我,我听说街道办把这房子收走快有两个月呢,都不见他们那时候去申请要房子,偏偏分配给我了,就想着要房子了?”
陈卫东也感觉自个冤枉,要是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