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了。
凌澈松了口气，看来国家终于狠下心摧毁了。
“三年前关闭的实验项目代号：生机。
观察员偶然间发现变种是可被操控的或者说可以指挥，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寄生。”
林楚楚吃惊，“变种还能被操控？”
“是。可惜这项研究只进行了一半，不得不叫停。”
为什么会被叫停她没有继续追问，但肯定不会是小事。
凌澈顺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推着她去办公室坐下，“这两天都发生了什么？可以讲给我听吗？”
林楚楚眸光一闪，那可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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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虞拎着盒饭回来就发觉气氛不同，阮莹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是…她回来了？
把饭分给两个姑娘，“你们先上去吃吧，我在这看着。”
果不其然，阮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现在还不行，楚楚姐还在上面……谈事情。”
吴倩压根儿就没听见他说话，一脸花痴的看向窗边那桌，捧着脸颊傻乐，“弟弟笑了哎……”
程少虞瞥了一眼空出一个人的座位，不辨喜怒，“还挺忙。”
本就在一旁偷偷观察的阮莹凑过来小声道，“别吃醋了，其实刚刚楚楚姐还问起你了呢！”
“是么。”
“当然了！加油！我看好你！”
……
林楚楚跟凌澈下来时，就见周曜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心情不好，慵懒的垂着眼帘出神，长长的睫毛投出一片阴影，稍显落寞。
林楚楚借机把人给拽到外面单独说话，“你…这是生病了？”
那双桃花眼这才染上了些许神采，“楚楚，我好难受。”
“怎么了？”
她伸手摸了摸周曜的额头，很烫，“你发烧了！”
“我没事……”
夜晚的霓虹映着他虚弱的笑容，确实让人心疼，林楚楚劝道，“你回家吧，吃了药多休息，病了就别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