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它落,人身上它也落。”
许宛棠打量着那位老太太满是沟壑的脸,“怎么?按照这么说,要是有一天苍蝇落在你身上,你和屎就画等号喽?”
人群中还有不少明事理的人,听到许宛棠这么说,思考起来,竟真的觉得有道理!
陆昀铮目光灼灼地盯着护在别人身前、仿佛会发光的许宛棠,心里激荡万分。
眼前的人不仅有如此开阔的思想,并且敢于为出于弱势的人发声,让他如何能不动容?让他如何不心动?
“你……你……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说话的?”老太太气得直抖,颤抖着手,指着许宛棠骂骂咧咧地道。
许宛棠没理她,面向众人,继续道,“各位乡亲们,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根本上就是一句误导人的话,是鸡蛋本身有问题吗?不是。显然是苍蝇的问题啊!”
“这分明就是在颠倒黑白!”许宛棠指了指身后的人粉色的衣服,“同理,她穿着粉色的衣服被谢老二骚扰了,是粉色衣服的问题吗?是她的问题吗?”
说到这儿,许宛棠因为激动,眼眶红红,身为女人,许宛棠能体会到身后的人的难处。
上一世的许宛棠后来也成了寡妇,这样的风言风语她没少经受。
许宛棠只觉得喉咙像是被沾满酸涩液体的纸堵住了。
她的喉咙咽动了下,接着道,“才不是!是谢老二这个畜生的问题!无论被骚扰的女性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谢老儿都会骚扰!”
此话一落,周围一片寂静。
不少被那些有偏见带偏的人开始从许宛棠提供的角度,思考起这件事情来。
许宛棠看向最开始说被骚扰的女性“发骚”的那个婶子,凌厉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把人盯穿一般,“我不明白,同为女人,有的人怎么能说出那样让人寒心的话。”
“她勾引人你看到了?你在场吗?”许宛棠问道。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婶子嘴唇嗫喏,小声道,“这倒是……没……没看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