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说出花来,她们几个的钱也照样赚。
但有个军嫂看不过去,站起身往许宛棠的方向招呼了一声,“许同志来了?上班儿去呀?”
听到这话,马金花身子一抖,眼珠子转了转,猛地站起身,“诶呀!我儿子的作业本好像落在家里了,我去给送去!”
自打上次许宛棠让马金花在村委会的大喇叭旁边道歉之后,马金花当面儿可不敢跟许宛棠杠了,只在背后?咕许宛棠。
如今被抓了个现行,马金花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马金花跑得极快,那样子不像是要给儿子送作业本,倒像是参加百米比赛,整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嗖”一下就冲了出去。
众人都知道马金花找了个由头溜了,看着马金花着急的样子,大家不禁都笑出了声。
她们早就看出来了,这人就是跟许同志杠上了,许同志说啥做啥她都瞧不上,见不得人家一点儿好。
马金花这一走,郑娇也坐不住了,她双手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看许宛棠,只小声地道,“我家里也有事儿,先走了。”
郑娇没有马金花脸皮那么厚,跑得也没有马金花快,还没等离开就被许宛棠叫住。
“怎么马金花一走你就走?”许宛棠踩着小皮鞋,坐在马金花离开后空出来的位置,跟闲聊似的开口问。
郑娇的双手绞得更紧了。
许宛棠没有为难她的意思,没有追着她回答,接着道,“我听到你刚才说三个女人开店,遇到事情就抓瞎,是原话吧?”
郑娇不说话,像个咬不动、嚼不烂的食物,你怎么着她,她都没什么反应。
“那你还真说错了,这店是小娟姐和陈月姐一手操办起来的,遇到了不少问题,都是我们自己解决的。而且见识多见识少,跟男女有啥关系?谁说的对听谁的呗。”许宛棠道。
许宛棠此话一出,不少军嫂们都跟着附和。
“许同志这话说得对,我家男人打仗训练一把好手,为人处世儿和过日子方面的事儿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