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多才和你说这些,别人早就不搭理你了。趁着你还年轻可以把脾气收一收,有点儿教养,这样才有男人要。”
许宛棠听得直翻白眼儿,她就想不明白了,上一世和这一世加起来,为什么老是有这样“自信”的雄性生物来骚扰她?
她看起来像是很好骚扰的样子吗?
许宛棠满脸尽是不耐烦,斜视一眼,嘲讽地弯起嘴角,“实在不好意思。”
那人见许宛棠笑了,以为是许宛棠听进去了他的“教育”,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脸上,只听许宛棠接着道,“如果我说的话伤害到你了,那你别怀疑我的教养和脾气,我一般不说让人难堪的话,如果我说了,那我就是故意让你难堪的。”
许宛棠刚才还带着浅浅笑意的面庞顿时变得冷厉起来,她微微侧着头,像是在打量一件劣质商品一样打量着那位男同志,“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顶个秃瓢拿个破包你装什么大头蒜?”
“家里穷没有镜子的话就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还好意思评价起别人来了,有空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按照你这样的条件,很有可能影响下一代的基本发育。”
此时那位男同志的脸已经气得发青,许宛棠的一番话不止是踩到了他的痛点,更贴切的是在他的痛点上来回摩擦,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摆弄自己秃头上的几根毛,想让头发看上去茂盛一些,一个没注意,被他夹着的用纸包起来的月饼掉在了地上,月饼也骨碌碌从纸包里滚出来,沾了不少沙土。
不过他压根儿没心思去捡,更没心思去反驳些什么,只顾着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了。
许宛棠双臂交叉置于胸前,“还说什么我没有男人要?被你这样的人要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那我宁可一辈子没人要。”
“但实在不好意思,没如了你的愿,你姑奶奶我结婚了,今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老公头发大概是你的三倍还多,长得比你帅、个子比你高,你跳起来都不一定打得到他的肩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