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颇有些要和公安同志硬刚到底不罢休的意思。
公安同志无奈地道,“大娘,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不管你儿子是留过洋的还是进过村儿的,公然调戏人家已婚妇女我们都是要进行批评教育的。”
“你放屁!我们家富贵儿条件那么好,女的排着队和他交朋友!已婚妇女调戏他还差不多!你把那女的找来,我当面问她!”
在听到“富贵”这个名字后,许宛棠惊讶地和陆昀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笑意。
怪不得非得叫洋名,看来富贵本人不太满意他的名字。
公安同志们自然不会如那位大娘所说让当事人和对方的母亲当面对峙,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证据属实,那位留洋回来的富贵·布鲁斯被公安同志们教育了一番,并且要在派出所待三天。
富贵的妈妈自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又是撒泼又是打滚,把富贵留洋多么不容易全都抖落了个清楚,声称富贵有多不容易,想让公安同志网开一面。
许宛棠他们这才知道,富贵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为了让大儿子出国学本事光宗耀祖,两口子把钱都砸在儿子身上了,包括富贵开店的钱,都是老两口东借西借凑的。
富贵被抓的事儿若是传出去,必定会影响到店里的生意,保不齐这店就开不下去了。
许宛棠思忖片刻,心中有了打算。
等许宛棠和陆昀铮从公安局出来时,已经下午了。
陆昀铮依旧在后面推着许宛棠,许宛棠抱着一堆甜品坐在轮椅里。
许宛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看了一眼陆昀铮受伤的肩膀,“刚刚把他送到公安局的时候没扯到伤口吧?”
陆昀铮挑了下眉,看上去有些不屑。
那表情好像在说:就他也配?
“没有,他没什么力气,一只手就能搞定。”陆昀铮道。
提到富贵,他不禁想起了刚才在茶点室时,那位服务员不屑的模样。
他是不是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