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哪儿流浪呢……”
她不好意思地看向许宛棠，“对不住，许同志，我之前不懂事儿，无论是当着你的面儿还是在背后，说了你不少的坏话。可你也没跟我计较，处处帮衬我、帮婷婷，我……我很感激……”
郑娇越说声音越颤，“这杯我敬你。”
说完，郑娇就毫不犹豫地将一杯白酒灌了下去。
许宛棠连忙拽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喝。
“大过年的，这么喝容易出事儿，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别在大过年的时候让我提心吊胆的。”许宛棠嗔怪道。
郑娇不好意思地抿抿嘴，笑得淳朴，“那，那我慢点儿喝。”
“这就对了。”许宛棠笑着道，回了一杯度数较低的果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儿郑娇刚撂下酒杯，那边陈月就把酒杯举起来了。
“妹子，我也敬你一杯。”陈月刚说一句话，眼圈就红了，“我们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离不开大家，更离不开你。我陈月，这辈子都记得那天……”
“我妈当时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我和志强这儿没有闲钱，想找你借，但到了地方，我张不开嘴。上船的时候，我打开你给我准备的糕点，里面有好几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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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越说越激动，眼泪眼看着就要流下来，许宛棠连忙阻止，“大过年的，说点儿高兴的事儿，这不都过去了？咱们都往前看，新的一年啊，咱们的生意肯定都红红火火的、家里人的身体肯定也都健健康康的！”
“对！”陈月抹了把眼泪，“妹子，这杯我敬你。”
陈月杯子里的酒不是满的，许宛棠便没阻止，任由她喝了。
许宛棠也随了一杯。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了下午，前半部分吃饭，后半部分聊天喝酒。
推杯换盏之间，毫无意外地，许宛棠又喝多了，眼神迷离地看着桌上的人，目光钝钝的。
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许宛棠要走的话题上，几个女同志抱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