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老板啦!给我买了楼房,天天给我买猪爪……”
说到起劲儿时,她竟“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也娶媳妇儿啦!儿媳妇儿能干活!把我儿子和我们老两口伺候得可好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我说她点儿啥她一点儿也不还嘴……”
许宛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随即,她笑着道,“那你女儿呢?许宛棠呢?”
这时,许母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地回过神来,浑浊的眼珠逐渐恢复清明,她的眼神聚焦在许宛棠身上,随即像疯了一样又开始骂许宛棠,重复着许宛棠刚来时,她骂许宛棠的话。
许宛棠沉默了半晌,看了看左上角的钟表,她的探视时间快到了。
她抿了抿唇,开口道,“你大儿子一点儿存款没有,床上还瘫着个不能自理的老人,监狱里还有个妈,你儿媳受不了,已经和你大儿子提离婚了。”
许母怔怔地看着许宛棠,干涸到起皮的嘴巴上下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你不仅没有孙子,还没了儿媳。”许宛棠毫不客气地继续道,“你小儿子欠了太多钱,还惹了社会上的人,前段时间被打了,他没钱去医院,硬生生废了只手。”
“对了,至于你老伴,每天躺在床上,靠我给的赡养费活着。当然,那些钱自然没有完全花在他身上,绝大部分被许宝祥拿去买酒了。”
“这你应该知道的吧?毕竟之前许宝祥和孙小芳也是这么对你们的。”
许宛棠想要得到这些消息并不难,只要稍微向周围的邻居打听打听,那些邻居便像倒豆子似的和她讲许家的这些烂事儿。
许母明显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许宛棠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妈,我以前很爱你,倾其所有、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对这个家好,但你们回报给我什么呢?”
“把我卖给人贩子还钱?不断地吸血?还是给陆昀铮下药,妄图用违法的方式我攀个好亲家换取更多的钱?还是在公安同志要抓人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地试图让我顶罪……”
这些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