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匆匆转身跨出了院子,打开门,不耐烦道:“谁啊,别敲了,门都要敲烂了……”
话说到一半,待看清门外的人时,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关门,只可惜被男人结实的手臂轻松一推,开了一半的门就彻底阖不上了。
“你、你想干啥?”
许母心里发虚,对上周时凛肃冷的脸,只觉得腿肚子发软,这男人简直恐怖,当初自己男人想要撞墙威胁温浅妥协,隔着不近的距离,这男人一个飞身就将人踢翻了。
简直就是个煞神。
这样的人咋就找上门了?
“这、这里可是我家,你要是敢来混的,我、我就放狗咬你。”
许母虚张声势。
周时凛嗤之以鼻。
还放狗,狗呢?有本事让狗出来走两步。
这时。
温浅笑眯眯地从周时凛身后走出来,顺便娇嗔着拉了拉男人的衣摆,道:“老公,你不要板着一张脸,我们是来喝朝阳喜酒的,不是来打架的。”
说完,给了许母一个安抚的眼神。
“婶子,你别害怕,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这不是听说朝阳找了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婚事,特意过来贺喜的,朝阳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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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母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来贺喜的就好,哎,不对呀。
温浅远在广府怎么就知道自家女儿要结婚的消息,毕竟那丫头前脚一进家门,后脚就被自己控制了起来,连房门都出不去咋给温浅报信?
“你咋知道朝阳要结婚?”
温浅早就想好了说词,大大方方一笑,承认道:“不瞒您说,我也是来了才知道,我有急事找朝阳商量,前天往你们这边的公社打了个电话,想让人帮忙带个话儿也没办成,这不我一着急就直接坐火车过来了。”
“进了村子后正好碰见几个婶子在议论朝阳的婚事,这才知道她要和嫁给县城厂长的儿子了。”
说完,她绕过许母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