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黑玉楼的骨干,之前有什么过节一笔勾销。若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降你姥姥!”
“降?向谁投降?你吗?你配吗?还是向竞军投降,主人是被谁害的你们不知道?”荼靡冷言道。
“黑玉楼本就该听命于朝廷,是罗刹搞不清主从关系,不听话的狗要她何用?”
荼靡几人万不能忍受对方如此诋毁罗刹,正欲上前却被一人打断。
“奔波了几天,终于赶上这场好戏。”
见到两男一女大摇大摆进入,笑里刀等人都十分诧异。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陈墨白不紧不慢地取出无邪面具与指环,带上后说道:“回自己的地方,怎么不能进来?”
“想不到那女人把这地方弄的还不错,真有点忠心的属下。”洛青丘环顾一圈,丝毫没把当前的状况当回事。
陈墨白则是悠悠走到主座上坐下,又将面具摘下。
“其实这无邪面具防的只是怀有异心的人,若是被这种人知道了我的面貌,再知晓我的身份,那可了不得。对了,在黑玉楼这么久,还没好好向诸位自我介绍过,我本名陈墨白,陈玄宗与文若兮之子。”
大堂上众人顿时如五雷轰顶,头皮发麻。陈墨白当众说出这些目的已经非常明确,此间之人,非他亲信必遭灭口。
笑里刀此时也再难笑得出来,立刻拜倒道:“少主您可回来了,我一直担心您的安危,只是得知遁影冒充您的时候实在气不过,这才有了点误会。”
“哦?那你还真是一条忠犬。以你的意思,外面那些竞军是毒天师带来的喽?那他一定是条恶犬。”
笑里刀被陈墨白说的背脊发凉,冷汗直流。
毒天师也不傻,这会还想要服软可来不及,幸好他们手上还有筹码,于是说道:“管你是无邪还是什么陈墨白,黑玉楼如今已在我们控制之中,你还能翻起什么浪。”
“其实我昨日便到了,知道为什么等了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