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是很好用的,陈青怡又看见不少土布。
非常的漂亮!
这里少数民族多,布颜色亮丽。
也很厚实,她准备回去的时候上黑市多买点。
两人一问一答,虽逛了很久也没再买东西,但也没惹人厌烦。
长得稀罕人,听话音也是大方,懂人情世故的好孩子。
惹人疼的紧。
立马就有一个售货员婶子和俩人主动搭话。
“送结婚的人,这枕巾就不错,大红的好看,也不贵,还送的出去手。”
陈青怡却想买那对儿粉的。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小老婆能用大红!
见她犹豫,王香粉笑的爽朗:“放心吧,我不能糊弄你们。
我男人也是当兵的。
你们是东北的吧?你们刚才一进来我就猜出来了,这小伙子这大体格子。
就是你们口音我没听出来是哪的。
我也是东北人,老家黑省的,来这边快五年了。
叫我香粉婶儿就行。
看你们就亲切的很。”
陈青怡眼睛冒光,上前一步就握上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哎呀我的妈,一点没想到哈,在这儿还能碰见老乡呢!
看见香粉婶儿我这心老敞亮了。
我叫陈青怡,婶儿可以叫我青怡。
您不知道,昨晚我想家想的都哭鸡尿腚了,丢了老大的磕碜。
下黑儿还差点没看清路,把波灵盖卡秃噜皮了。
让我哥给我好顿呲哒……”
陈青怡小嘴巴像机关枪,猛地突突一大串,东北话含量很高。
这小嗑唠的王香粉心花怒放,通体舒畅。
“我好久没听见这么纯正的老家话了,你俩之前普通话说的太好。
要不是你哥的身板,我都不敢猜你们是东北的。”
陈青怡喜滋滋的,好不亲切,“这回差不了了吧?”
“差不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