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小手一挥,“三哥,给咱妈收拾着。”
“好嘞!”
陈青枫乐颠颠的,如蝗虫过境,先去主卧,把收音机,缝纫机搬到俩人住的屋。
又上院子里,把自行车推到屋里。
满哪找手表,才想起来在杨淑婷手腕子上,也不管人家在哭的伤心。
一把撸下来。
“拿来了把你!”
“这手表她戴过了,有点子嫌弃。”陈青枫又皱眉。
“不怕,让咱妈处理,卖了或送人,咱都不管。”陈青怡没那臭毛病。
只要能膈应到他们,只要值钱,统统不放过。
锅碗瓢盆,被褥窗帘,桌布毛线,暖壶水杯,军大衣,军用水壶……
恨不得把风箱都拆下来。
只留下俩人用的。
在其他人阴恻恻的眼神里,俩人手脚麻利打包好。
陈青怡抹了把汗,“明天就给妈邮走,这本来就属于她。”
捂住小胸口:“邮费好贵的。”
转头看向陈长波他们。
“……”
陈长波身体晃悠了两下,眼前阵阵发黑,他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真是他的种吗?
看脸,好像是的,泄气的闭上眼,前路一片灰暗。
吵架也吵不赢,还被抓住了把柄,打一顿吧,玛德,更打不过。
这老三的劲儿比他这当了将近二十年兵的人还大。
小闺女,现在又笑得十分乖巧可爱,眼神澄澈了,可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
他只有一个想法,必须把这俩孩子弄回老家。
明天就给赵香梅打电话。
陈佳柔一脸毫不掩饰的恨意,她要报复。
今天的羞辱,她记住了。
第二天,在众人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陈青怡神清气爽的和陈青枫一起。
坐上部队的卡车,去县里。
福宝在空中悠哉的跟着飞。
临上车,陈青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