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就忘了。
“公安叔叔,那你们查到那俩人真实姓名,老家在哪儿了吗?
还有,他们人赃俱获,花生米是逃不掉的,嘴还这么硬,人贩子都这样?
还是……”
不单是人贩子,陈青怡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心中一跳。
“都没查到呢。”
公安此时也有些无奈,俩人住处啥都没搜到,介绍信这些一点没有。
很是谨慎,是个老手。
越这样,他们越急。
可一个省那么大,通讯又不发达,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俩人还抗死了不说。
连个姓都不提,想再审的时候……
公安深吸一口气,撩了下眼皮,“那俩昨晚后来晕了,都进医院了。”
陈青怡眨眨眼,小嘴巴张得能塞鸡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满脸的问号。
意思不会是我打的吧?
公安耸肩,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心道,你说呢,那老头蛋都碎了。
昨晚大夫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劲儿。
最开始他喊疼,他们都以为装的,等知道后,他们都跟着冷飕飕。
这丫头看着乖乖巧巧,手倒是狠辣。
陈青怡摸了摸鼻子,好似想起了什么,“那个什么,我……我不是气坏了嘛。”
她看过研究,女性生孩子时要承受五十七个单位的疼痛。
相当于二十块骨头骨折。
男性蛋碎,受到的暴击伤害疼痛大约是九千个单位。
相当于同时生下一百六十个孩子,或者打断三千两百根的骨头。
所以……咳咳,她就上脚了。
“我回家了啊,等有时间再来看你们。”撒丫子就跑,太尴尬了。
刚跑出大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冯婉宁。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知青上公社无非就是买些东西,取个包裹,邮局和二百货都不是这个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