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讲了的意思。
陈长江黑沉下脸,顶了顶腮帮子,一把将石兰花拽走了。
连同外边的陈青柳。
屋里还能清楚的听见陈长江大声呵斥陈青柳的声音。
“你以为你是谁?”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以后和小怡说话注意点,人家什么身份?”
“你什么身份?”
“以后少来,没听人怎么说的!”
“知道了!”陈青柳大声,语带哭腔,委屈的回道。
屋里所有人都紧皱眉头,这一家子……陈老头吸了口烟袋锅子。
摆了摆手,“别管他们,饭都吃狗肚子里去了。”
年龄越大,越活越回炫,陈老头此时已经决定,回家就让陈长河在中间夹上杖子。
他们老两口和老三家一个院子。
让陈长江家自己一个院子。
甚至刚才有一瞬间,陈老头都想让陈长江他们另批一块儿宅基地。
让他们搬出去,他老头子有厌蠢症。
想到他们还有穷的毛病,陈老头又歇了心思,还是夹杖子吧。
他算是看明白了,以后养老还得指望老三。
老大又蠢又自私,偏偏还不安分,老二离得远,老四又奸又滑。
只有老三两口子憨厚,靠的上,嗯,回家告诉老婆子。
调整下态度。
人老了,该识趣就识趣些。
陈青怡不在意的笑笑,将自己的笔记,还有肥料配方拿了出来。
冯长喜激动到手抖,恨不得现在就是开春儿,好大干一场。
直到走出陈家,表情都像吃了云省的菌子,一脸的梦幻,走路小腚颠掀的。
吃过午饭,立马召开全体社员大会。
直接大手一挥,将大队部全部拿出来做实验,盖暖棚耽误时间。
他等不及了,只留一间最小的屋子办公。
四间全部种菜,两间用新肥料,两间不用。
为了节约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