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
收音机,缝纫机这些东西。
相对一楼冷清很多。
只有二十来个人,陈青怡一上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的脸走到哪儿都无比吸睛。
谁都爱多看两眼。
售货员就不太愿意搭理她了,一看年龄就不太大,没啥消费能力。
有人嗑着瓜子,有人织着毛衣。
陈青怡先来到卖缝纫机的地方,沪市飞鸽牌的。
“同志你好,缝纫机给我来一台,多少钱?”
“……”
“同志?”
“哦,一百二十块零五毛,加一张缝纫机票。”
售货员没想到她看都不看,直接就买。
现在逛着的人里,有的已经来了两三次了,还没决定。
这小姑娘她敢保证没来过,长这么好看,来过她不会没有一点印象。
陈青怡掏出钱和票递给她,笑眯眯的,“同志,给你。”
售货员利索的开票,陈青怡心情很好,压低了声音。
“同志,你有认识送货的吗?”
售货员一愣,立马贼头贼脑,见附近没人,立马小声说:
“有,你要送哪儿去?”
“火车站!”缝纫机这么大的物件坐客车不方便,还是坐火车的好。
下午一点十五有趟火车,她给吕桂花送东西经常看见。
从县里坐大概也就十二点四十几那样。
“东西我先不拿走,十二点我来取,让人在这儿等着我就成。”
售货员声音小的像蚊子,“那行,送到火车站要一毛。”
陈青怡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么贵,县里坐公交车才四分钱。
我从公社坐汽车到这儿才一毛多点。
从这儿到火车站,二十分钟不到,就要我一毛?”
这心也太黑了。
他们县很大的,现在应该说市,前几年就变了,可他们说习惯了。
还一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