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呵斥,“陈胜楠,老娘白养你了。
你妹妹刚从笆篱子出来,你也不说安慰安慰,又跑到那边去享清福。
哎呦,我的命咋那么苦啊。”
陈老头看着在北炕睡得香喷喷,甚至还翻了个身的大孙女。
摇了摇头。
不错,心大也没什么不好。
会抱大腿就行,想到这个孙女不断地小零嘴儿,新买的头花。
心里有点谱。
他得再嘱咐嘱咐老婆子,嘴千万要闭严实了。
“妈!”陈青柳实在是忍不了她的魔音穿耳,打断她说起来没完没了的话。
心里很是不自在,啥叫蹲笆篱子刚出来的。
说话咋那么气人,她这怎么能算呢!
只是案件太复杂,不能听赵佳柔的一面之词,公安调查需要时间罢了。
还命苦,这听在陈青柳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意思。
都快气哭了,脸也阴了下来。
“妈说自己命苦,是说给我听的吧,是怪我连累你,害你丢脸了嘛?”
“那能怪我吗?”
“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蒙蔽了。”
“说来说去还是怪我二叔,要不是他,赵佳柔怎么可能会上这儿来下乡!
妈不说替我找回公道,我在笆……派出所的时候。
你们也不说去看看我,给我求求情,我刚回来就忍不住数落我。
说来说去,你们现在是看我不顺眼了。
那你们看谁顺眼?
看陈青怡好,看陈青莉好,想给人家当爸妈。
那你们去啊,人家还未必看的上你们。
要是陈青怡进了笆篱子,赵香梅早就求人去了,怕是花多少钱都认。
就是我二叔也不会不管的。”
这七天的笆篱子生活,让陈青柳的内心充满了愤恨。
她在里边的每一天。
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不期待有人将她带出去。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