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苗婶儿皱着眉,回忆了下,自己绝没看错。
赵香梅嘶了一声,“这知青心思都这么多呢?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陈青怡摸了摸下巴,这人需要重点观察。
“我看过几天咱大队还能有热闹。
咱们大队先进集体下来了,那今年工农兵大学名额也有咱们的。”
“你们说,知青能没有想法?大队长,支书,会计家又要热闹了。”
春苗婶儿和赵香梅也想到这一茬,又是一阵唏嘘。
“小怡,要是只有一个名额,那肯定是你的,你别怕,到时候婶子全家都给你投票。”
陈青怡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婶,我就知道婶儿对我最好了。”
春苗婶儿听了心花怒放,赵香梅白了一眼,“天天就是嘴好。”
春苗婶儿不乐意听,俩人你来我往,陈青怡和福宝大眼瞪小眼。
“不过我不想去读工农兵大学!”
“什么?”春苗婶儿有些激动,“那咋不去呢,一毕业就给分配。
就是干部了。
那不比在大队强一百倍,你可别可着自己的想法来。
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
说完,又转头看向赵香梅,“梅子,上大学可不是糊火柴盒。
不愿意就不愿意,反正陈长波那瘪犊子还月月给邮钱,小怡自己也挣工分。
但大学你可不能由着她。
咱小怡长得跟天仙一样,你就说咱普通人家能护得住?
上了大学就不一样了,能上工农兵的,大多数都有门路。
咱趁机找个好的。
小怡长的这样好,嫁到村里,柴米油盐男人孩子锅台的转。
你不心疼?”
春苗婶儿的表情,就像赵香梅才是那个后妈。
赵香梅哭笑不得,但心里舒坦,这就是她从小的姐妹儿。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外边现在乱,小怡出去我也不咋放心。
至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