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
一碗糖水让她缓过来了,还玩起了猜猜猜游戏。
“怎么着?”
三人异口同声,那俩人火柴盒都不糊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李花花。
李花花猛地一拍桌子,“吴有荣说下半辈子他都不用在干活了。
说有人看上了咱们大队的粮食,让俩人给偷一些当种子。
给了不少钱,还说什么放火,接应之类的。
他喝的烂醉,也说不清楚,我琢磨不是啥好事儿,我这不就赶紧跑来找你们商量。
寻思着小怡和公社派出所人认识,你们懂得也多,帮我参谋参谋。
我跟着吴有荣过了这么多年,一点福没想到。
可不能让他再给连累了。”
李花花说的咬牙切齿。
“不对劲儿。”赵香梅眉头一皱,“对方什么人吴有荣说了吗?”
“没有,我看他都不一定知道。”李花花摇了摇头。
“咱们大队高产的粮食,留够咱们明年的种子,剩下的过几天就都拉走。
分配到咱们公社各个大队做种子。
这事儿谁不知道?
补偿给咱们得粮食都拉来了,都分给各家了。
就算是别的公社的,这次轮不上,那后年也差不多。
没必要偷,还给那么多钱,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最低也有好几千吧。
就为了个种子,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还有,偷种子就偷,干嘛还放火?”
“我品着这里边也有别的事儿。”春苗婶儿很认同赵香梅说的。
心里痛骂吴家兄弟俩不是个东西:“要不咱先告诉大队长?”
有问题找大队长,这是村里每个人的共识。
陈青怡心里一咯噔,飞快跑窗户边往外看了看,见没人,才长舒一口气。
很是严肃的小声说道:“这事儿千万别和任何人说。
先别让大队长知道,也别让吴有荣察觉出来。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