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这意外给惊到了,一时呆滞在原地。
草丛里的响声惊动了道上的女孩子,女孩子声音慌乱的问,“谁?”
同时,手电也往草丛里照过来。
王建国掩饰住加快的心跳,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出去吧。”
说过,他先站起身,朝着大道上喊道,“柈子农场场长王建国。”
自己报完家门,他大步走出去。
何思为起身跟上去,耳朵还在发烫,这时也顾不上她那点心里作祟的洁癖了,将白色的围脖扯到嘴上,将嘴给包裹住。
暗想之前她要是这么做,也就不会有刚刚尴尬的一幕了。
坐在地上的女孩子在发现有人后,已经站起来,警惕的看着草丛,等听到对方是农场场长后,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王建国刚走上大道在女儿身前停下来,女孩子就扑通一下给他跪下。
王建国懵了,何思为也愣住。
王建国很快就开口说,“有什么事站起来说,咱们革命同志不兴这个。”
女孩子不起来,却是哭了。
王建国说,“小姑娘,看你也不大,有什么难处你开口,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光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女孩子抬起头,离的近了,何思为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模样,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只是憔悴的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神里没有希望。
等她开口说了她的情况之后,何思为的胸口像有石头压着一样难受。
女孩子母亲去的早,父亲因为母亲的事受刺激,精神方面不好被关了起来,她下乡到北大荒这边的公社,分配到下面连队后,因为有个精神病的父亲一直受排挤,甚至有人挖出她母亲是资本家的小姐而说她是革命阶级的敌人。
在这边落下肺炎后,她干不动活挣不来口粮又借不到,这时公社里来了一个业务员,说是没有娶老婆,看她可怜可以带她走,她当时一冲动跟跑出来,只是出来就后悔了,公社回不去,又不想跟着业务员走,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