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宁全山送我的。”
沈国平说,“自己的媳妇自己疼。”
何思为眼里尽是笑意的侧头看着沈国平,“沈营长,别人知道你一直这样油嘴滑舌吗?”
沈国平挑眉,“现在还叫我沈营长?”
“习惯了。有时觉得喊你这个更新切。”
沈国平叹气,“好吧。”
看他一副无奈的样子,何思为莫名觉得好笑,“那我叫你国平时,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沈国平很坚定的说,“你觉得别扭是害羞。”
何思为反过来说,“那你不害羞呗?”
沈国平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低笑出声,扭头看她一眼,“对,我脸皮厚。”
带着热度的眼神,一看过来,何思为就被烫到了。
她强撑着扭开头看前面,说,“好吧,我承认我说不过你。”
沈国平说,“两个人说话不在于说不说得过,而在理。”
何思为嗯了一声。
心里不由得呐喊,原来像冰山一样的沈营长,竟然有一张善辩论的嘴。
等红灯,沈国平停下来,腾出另一只手握起小女儿的手,“晚上我过来接你。”
“好吧,如果你有变化,也不用让人过来通知我,我坐公交车就行。反正是回家,不用担心迟到。”
沈国平心里暖暖的,“好。”
到了学校,沈国平目送着人进了校园,这才开车离开。
一回到部队进了办公室,看到外面的宁全山,他问,“车同志在吧?”
“报告营长,车同志在等你。”
沈国平说好,推门进了办公室。
送小姑娘去学校时,他听到了车晓的喊声,却没有停下来。
屋里的车晓听到沈国平的问话后,也明白了这点,她心里的滋味不好受,不过等沈国平进来后,还是忍住了。
“送思为回来了?”
沈国平嗯了一声,摘下帽子问她,“可是有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