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路跑过来,就是想追上我那几个同伴,现在看来是他们还没到这里。”
伸到一半,忽从背后朝他手臂开了一枪。
“啊!”
他小臂中弹,紧紧捂住了伤口,煮面的手这一抖,连漏勺也拿不住了,陪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他迅速跑向了柜台,准备拿起自己的枪,刚摸到,章寒居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了,宣布谜底,“你是猎人。”
说罢,不等他回答,朝他胸膛就是一枪。
“妈的!”他被章寒居一枪打倒在地上口中不住骂着,像只虫子一样蜷缩着,“靠,你是什么人?”鲜血从他身体中流出来,不多时又收拢回去,“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章寒居从他身上跨过去,四下寻找,“他们呢?”
“你休想找到他们。”他忍着疼痛在耳麦中呼救。
就在这时,柜台后面的一扇小门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当即一脚踹开了暗门,手枪向黑暗中瞄准,“是谁?滚出来!”
一双沾满鲜血的手从门口伸了出来,从黑暗中挤到了夕阳的光明下,幸好还不晚。
见是沈添欢,章寒居放下戒备,开心极了,一时忘了安双和她交的底,“他们呢?”她将他扶了起来,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沈添欢指了指那扇门。
她持着手枪慢慢走了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真实的气味让她顿时头晕目眩。
没有了那扇门,外面的光照了进去,虽不是十分明亮,也够她看清里面的情况了。
杨佳佳口鼻流出鲜血,邵泽和徐飞扬也是,邵泽的额头间甚至还有一处枪孔,他的那双好看的眼睛睁大了,像是要把杀他的人牢牢记住,一只苍蝇叮在他发灰的眼球上,触角嗡嗡轻动。
都死了,全都死了。
现在不是伤感和愤怒的时候,她转身利落地找到老头的枪,塞给了沈添欢,“会开不,今天早上杨佳佳和邵泽教会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