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快渴死了。
“哎,别。”沈添欢阻止她。
可是章寒居不听他的,“我渴,你爱喝不喝,好不容易找到这水。”
沈添欢告诉她,“如果上游有取水不当心死掉的动物,就会在水边腐烂,这水喝了你可能会腹痛。”
章寒居根本不在怕的,“没事,反正死不了。”
大不了死了就直接退出去了,要不然就是开局重来,还能怎么样。
章寒居捧起一把水,“你喝不喝?”
沈添欢走开了。
“怎么还不带搭理人的?”她自言自语,又继续喝了几大口。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雪也越下越大了,林间起了一种让人恐惧的风,打着卷儿,吹得脸有些凉,再过一会儿,两个人都被冻得浑身没热感了。
“找个……避风的地方吧?”章寒居对他说。
他看了一遍,“先在那块石头后面避避风。”
“好。”他们走了过去。
没直面吹来的风,可急速降低的气温已经让他们不能多停留在露天之地了。
章寒居想到了一路上走来好像有很多腐败的树木。
刚才路过一处,有棵树大到七八个人环抱都抱不住,就是树干有一块儿开始腐朽了,应该是树木生病了。
“我有个办法,能让我们进一个屋子里避避寒。”
沈添欢看向四方,“这林中不会有人家的,没法借宿。”
章寒居摆摆手,“不是,我们不去借宿,我们自己做个屋子避避寒,天黑再往前走不方便,先找个地方睡一觉再说。”
“自己做个屋子?”
章寒居掏出一把小刀,“喏。”
“你什么时候带出来的?”
自从上次她见杨佳佳随手把头上的鲨鱼夹变成把小刀,就知道随身带一把利器的重要性了。
“从庄园出来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她递给了他,“你先拿着。”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