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身上也是,“你干嘛,有病啊你!”章寒居对他敌我不分的招数实在不解。
沈添欢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立刻起来,“你现在很虚弱,连我都打不过,要是真遇上他们,你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章寒居的唇色因为寒风更惨白了,她咬着唇,不甘说,“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忽然会对我动手。”
她刚想反击沈添欢就放开了手,“起来吧。”
章寒居不接他伸过来的手,站起将身上的雪掸干净,“行吧,你自己去,我就在树屋里等你。”
她知道他是好意。
章寒居回了树屋,里面已经灭了火,她学着沈添欢的样子用打火石将那些绒须子点燃,烧起了剩下的树枝。
有了火,她就不再颤抖了,刚才走出去,连脚步都是虚的。
说是想要帮他,其实是她担心自己被抛下,被冻死和饿死也没什么,不过两眼一闭,可要是她还有个同伴,她就觉得还能撑一会儿,只要不被抛弃就行。
在她把剩下的树枝快烧光的时候,沈添欢还没有回来。
章寒居自言自语,要是他敢自己跑了不管她,她就先杀了他,再去干掉其他人结束三轮,不过转念一想,要是他跑了,她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他了。
扑扑扑,有沉重的脚步声踏在雪地上,将松软的白雪踏实了。
章寒居摸了摸身后的枪,并没有慌张,只是等着看清来人。
是沈添欢的声音,“我猎了头鹿。”
他将鹿丢在树屋前,出的汗被风一吹都成了冷汗,冷得要结冰了一样。
章寒居瞪大了眼睛,把刚才要杀他的想法全丢了,“什么,你猎了一头鹿?!”
她激动地跑了出来,“厉害啊你,看不出来你有点子野外生存的本事。”
他们两个把这头鹿利用到最大化了。
鹿骨头他拆下来交给章寒居,“这个还要吗?”
章寒居问他,“你打猎是不是用了很多子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