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答了,与其费口舌,不如找个暖和的地方,用枪去打只兔子填饱肚子。”
“你不好奇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徐飞扬摇头,“就跟海鸥一样,我和它没什么不同,它活着是为了去码头和人群里找点面包吃,我也差不多吧。”徐飞扬很自在,他不会陷入自我怀疑和不安中。
“真实和虚假,你为什么不在意?”邹秋月也搞不懂他。
也许他们两个从来不是一路人。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你也可以帮我一个忙。”邹秋月说。
他坐下,靠在一棵树干上对她说的始终不解,“什么忙,你说。”
邹秋月忽然俯首吻住了他,那是如此热烈的一个吻,像是带了无数光阴和岁月的沉重,又轻飘如羽毛那般浅薄无意义,就只是一个吻。
徐飞扬的头脑昏沉,推开了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邹秋月说,“你想把它当作什么都无所谓,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似乎被她这番说辞激怒了。
邹秋月知道,可她不在意,她要去一个地方,生死之际,阴阳既会,布满死亡气息的那个沙砾之地。
越是疯狂,他们才会越会在意她,如果碌碌,她将成为那些无名者之一,那不是她要的。
“你冷的话,我来让你变得暖和些吧。”她捧起了他的脸。
在这洁白大雪纷飞的漆黑夜色中,旖旎春光是第二种绝色。
这样冷的夜,他竟出了一身的汗,她的吻明明是柔软香甜的,他也在她身上夺回了主动权,她就在他掌控中,可他却觉得只有自己退无可退了,她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而他只是听从她吩咐照做的臣民。
在极致的快乐中,他瞥见黑暗中一群白点靠近,警惕让他迫不及待想要结束,可邹秋月却紧紧搂住了他,在他身下缠绕他,如同一株美人藤。
徐飞扬就此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的眼中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直到刺骨的疼痛从他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