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身体烫伤,如今却是莫名其妙的好了,那等原本的自卑也在消失。
李玄笑道:“想什么,别想了。”
魏瑶扭过头,不看他这样子。
李玄起身告退。
黑暗里,魏瑶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双目一动,那眼白中央的黑色眼珠忽地......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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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虽过,但小县的年味儿还很浓。
李玄那乱鸦岗也暂时不去了,一个人在小院里修行,琢磨着如何才能建立获得其他高深功法的渠道;“不入流的境界”怎么才能变一变;以及“九栏血格”怎么才能亮起第二个格子。
李家的聘礼也下到了田家,田家作为回应也赠了不少东西,其中便有一只比目鱼佩,田家来的人说这是田媛赠给李玄的定情信物。
那人有说这定情信物还是田媛母亲留下的。
显然,田媛对李玄很看重,对这门婚事也很喜欢。
李玄将比目鱼佩贴身佩戴,又舞文弄墨,写了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回赠给田媛。
这句诗很美,说的是彼此的思念,算是情诗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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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夜晚,大雪磅礴。
一辆马车停在了李家门前。
马车帘子拉开,李玄二姑气愤地跳下马车,然后寻了李老爷愤怒地数落单县尉的不是。
你说为何?
却是那单县尉好不容易在家一次,却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又配着刀,抓着长矛跑了出去。
李老爷和李玄二姑聊了许久,这才派人要将李玄二姑送回。
但李玄二姑执意不回,赌气道:“他不在家,我就一定要在家么?”
李老爷也无奈,大夫人便拉着李玄二姑睡她那屋子去了。
次日一早...
大雪厚积。
天穹放晴,家家户户扫着门前的雪。
李玄二姑过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