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敲门,门竟然是虚掩的。推门进去看见萧宁也是醒了,只是双眼发红,显然一夜间并未睡好。楚月嘻嘻一笑:“宁哥哥,你一夜未睡吗?”
“睡了,”萧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腰道,“只是怕他们放毒,所以从他们第一次摸上来就再没睡塌实。”
“嘿嘿,他们不也再没来吗,看样还是宁哥哥的计策有用了。”
“也许吧。”萧宁摆了摆手,揉了揉眼道,“就算骗过了也只是一时,等我们一上路绝对又是让人盯上了。”
“该死的,”楚月咬了咬牙,“那两张图到底让谁得了,也不会露个头。”
“呵呵,”萧宁听了也是笑了,看着她道,“傻啊,这种事搁谁谁会承认啊,你没看我见了魏断也是一口咬住没见过吗。这事,知道是一回事,你要认下来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哪那么多门道,走了,吃饭去!”姑娘听了把嘴一撇,一甩袖子先出去了。
吃完了饭继续上路,萧宁马鞭指着前方笑道:“看样这魏大当家的也是让打怕了,不出两日就要出京西地界了,到那时候他魏断就是再想找茬也是鞭长莫及了,咱们也是少了一份阻碍。”
“但愿吧。”楚月也是出了口气,抬头看看天上,“这也眼瞅七月了,我还想中秋节能赶到太原和爹娘一起过呢,这路上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好好。”萧宁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绝对让你中秋之前赶到太原,和伯父伯母一起过节。”
“这可是你说的。”姑娘侧头看着他,娇声道,说着对着坐骑加了一鞭,带着银铃般的笑声向前驰去。萧宁在后边摇头一笑,也纵马跟了上去。
这一路下去又是二十余里,等到中午寻地稍作歇息,再上路时天阴了些,稍稍有得几丝凉风,两人也是舒服了不少。如此再有个七八里,一条小河两丈余宽赫然拦住了去路,河上架了一座简陋的木桥,只有七八尺宽,两侧连个护栏没有,难容两马并行而过。等二人驱马来到桥前,才看见桥上有一老翁,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