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会会而已,我能干嘛?”
许晴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包包上楼,刚出电梯就觉得整个顶楼气氛极为怪异。
秘书进进出出时动作都格外轻巧,甚至是往日里穿着高跟鞋游走在高档办公楼的女职员,今儿清一色的都换上了平底鞋,没有平底鞋的也穿着一双拖鞋。
“怎么回事?”她随手拉住一个人,低声询问。
“陆董今日心情不佳。”
“无缘无故骂了好几拨人了,何特助今日去汇报工作,身上喷了点香水都被骂了,说何特助尽整些劣质东西来污染大气层。”
许晴:...........被老婆抛弃的男人真可怜!
这日,陆敬安等华浓电话等了整整一日都无果。
傍晚回家时,华浓正在楼下spa房做spa,结束已经是九点多了。
陆敬安听见声响,压着火气从书房出去,越过起居室进卧室时,正好看见华浓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睡觉。
刹那间,男人怒火瞬间压不住了。
抬起手接连抽了好几口烟,磨牙切齿,嗓音从胸腔里冒出来:“华浓...........”
“干嘛?”
冷战?没意思,她有的是方法在不冷战的情况下让陆敬安溃不成军。
“你非得跟我犟下去?”
“我是驴吗?一天到晚地没事儿干就跟你犟了?上床睡觉也招惹到你了?”
“不行我给你挪地方?主卧让给你们?”
华浓说的不是你,而是你们。
这两个字,险些没让人情绪绷不住。
“我们?谁们?你给自己的老公扣上一个不忠不洁的帽子,很有成就感?还是能给你的人生履历增添光彩?”陆敬安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掐住她的下颌。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跟人有些什么,那都是在跟你结婚之前的事情了,婚后我洁身自好,自认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前程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