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夫人了。
大队长夫人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收下布料后,就诚心问龙母:“妹子,今天来到底什么意思,直接说,当嫂子就大胆作一次主,帮你办了。”
龙母还是打着哈哈说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来看你和大队长,其次是有个小忙,要大队长给我们帮一下。
大队长夫人倒也爽快,说没问题,我们家那个鸟毛,其它的我不敢打包票,但我说的话他还是要听的。
龙母就说,大队长管全山寨的人,嫂子就管大队长,真正的权利中心。
说过这些玩笑话后,龙母就把话题转到龙傻儿读书的事上,本来镇上中学的校长都同意了,卡就卡在自己的出生成份上,非得大队推荐,公社备案,才可入学。
龙母说着说着眼角就挤出了泪水,到底是真伤心还是演戏,就不得而知了。
她一个劲儿地诉说自己虽然出身成分不好,那是没有选择的。
还有她家儿子龙傻儿,可是个根红苗正的贫农子弟。
谁人有权利,剥夺他上学的资格?
大队长夫人忙说是的是的。龙傻儿是贫下中农子女,应该读书。
说罢,大队长夫人把脸转向坐在太师椅上旁听的大队长,问道:“当家的,你说这事该不该你去办好?”
大队长本也没理龙母的圈圈绕绕,说实话,他也绕不过人家文化人。只是后来让龙母的诉求,带进了悲愤的境界之中,过后又被龙母这刁钻的提问,怼得哑口无言。
他也知道,龙傻儿是可以读书的。
也是必须读书的。
贫下中农的子弟,哪个憨包不让他接受教育,一定是破坏当前的和谐社会,必将被打倒。
龙母见语言的力量引导了大队长的思考,抛出杀手锏来。
她将私下准备了一击致命的招数,马上要装弹上膛,手段相当的高明,而且百发百中。
她把家中仅有的两斤糯米酿成的糯米酒,藏于一个瓦罐中,让龙傻儿悄悄塞到了大队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