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傻儿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教室的。
教室内的同学正在只有十来瓦的灯光下,上着晚自习。
他们大都是农家娃,能读到高中,己是祖坟埋得正的人了,要是能考个大学,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的种。
其实龙门山镇中学,从创办到有高中班以来,也有十多年了,比起县中,会被摔十万八千里。在当年上大学为过独木桥的岁月,县城中学升学率起码在50%,而龙门山镇的升学率,10%都不到。像龙门山镇中学,每年能出两三个去三流大学念书的学生,已里超常发挥了,有时一两年,还打光脚板的。其余的大多是大专技校,但还是令很多农家子弟向往。
所以他们夜以继日的读书,就是相证明将来是天之骄子。
正在上晚自习的同学,见他回教室,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魂魄离身的调儿,虽然有些同情他的遭遇,也无其它多余的良策。
龙傻儿刚刚坐下,同学辛晓琪就悄悄来跟他说,刚才班主任找所有同学谈话了,说我们班根本没有一个叫语焉的学生,望大家知道这是个不要问也不要打听的事,也是政治任务。
龙傻儿听后,心又升起厌恶,他想打人,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他在心中把校长那个老乌龟老祖宗丢了十几遍,不过也只是图个心里舒服,能医治心中的伤痛笞?
龙傻儿感到特别无助,喃喃地辛晓琪说:“我妹妹语焉可能被他们藏起来了。我要去找她,救她出来。”
辛晓琪点点头,问:“怎么救?”
龙傻儿一时语塞,怎么救。他心中无谱,不要说把语焉藏去县城,大佛市,就是藏在龙门山脉,你也找不到。
他沮丧地摇头,艰难地撑起身子,向教室外而去。
龙傻儿来到操场上,无目的地跑了几圈,又向天大喊了无数声:“语焉,你在哪里,哥哥来救的。”
辽阔无际的苍穹,把他声音吞了下去,没有返还半点余音。
他感到异常的绝望,向校大门外走去,不经意间碰上了